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拿着喊小弟去买来的东西，程玉觉得他可以了。
他晚上想去剧院的楼顶，前两天练舞挺晚的他，时不时看到有什么挂在窗外，离得远了因为窗外的树影很难看清。
有一次程玉旋转跳跃，靠近了窗户，也看到了一张稀碎的脸。
那是一种像被什么砸得稀碎的脸，本来人的面部应该是立体起来的，而那贴在窗户上的鬼脸，全部摊平，像一张血饼一样，双眼的眼球是血肉模糊的。
他没被吓，反而被恶心到。
当没看见，默默的转了身继续练舞，骗过了没眼的鬼。
没了白沂州在一起，程玉可以不用遵循少爷人设，早上起来的时候，洗澡时还是有被窥视的情况，程玉直接抬手贴了符上去。
镜子里的哀嚎凄厉，他听不到，看着镜子里张大嘴的黑影脸。
最后消失。
他的猜想，通过实践得到了最好的解释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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